※之所以要說廢話,只是因為作者沒話講。
※啊,作者大人您自己多想想吧,不要都推給卑微的主角我啊!
※呦,兩句結束了!
2、
湛藍的夢。
我們的夢同樣都是藍色的。
深紅色的吸管在杯裡攪動著冰塊,我看了眼冰塊在無色的液體中緩緩融化的狀態,隨即將視線放在正喝著紅茶拿鐵的寧真身上。
感受到我的視線,寧真也放下吸管,抬頭,卻不免還是想嘲諷我ㄧ番。
「在咖啡廳裡點什麼氣泡水......」
我故意吸了一大口氣泡水,露出滿足的模樣。
「妳不也沒點咖啡嗎?」
「這兩回事吧?」
「沒辦法,誰教我這人吃不了苦的!」我一派輕鬆地回道。
寧真在聽完我說這話之後,表情幾乎沒變化。
發現寧真特別關注我是哪時候的事了?我幾乎毫無印象,彷彿是在不知不覺的哪天就成為事實了。
起先我沒有特別注意寧真,就如同對大多數人一樣。
我們僅僅是在同個宇宙中生存而已。每個人都是宇宙中的一小星子,而我,是在宇宙漫遊的小小塵埃。
交集對於漫漫人生,只是稍縱即逝,不論開心難過也只是化為記憶的一部分,或時常提領出來想念,或埋藏深處漸漸遺忘。
我就這樣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,直到這女孩的個性讓我不得不去注意她。
不知哪天起,我發覺寧真並不屬於這宇宙,她並不是存在於這宇宙的小小星子,而是高舉著武器的入侵者。
她是敵人。
「我就當這反話了。」寧真認真的模樣,讓我不禁感到有大事要發生了。
「你剛才在社室寫的是什麼?」
心裡閃過「果然」兩字,我繼續保持輕鬆的態度說道:「這次聯合企劃的主題就像是作文吧?他們給詞,我們給情感。」
「你是要表達你未雨綢繆?」
「賓果!」
「孟傾宇,你要騙其他人,這套說詞是可以,但別以為騙得了我!」寧真的氣焰都快把手中的紅茶拿鐵燒滾,可她很快發現自己的失態,吞下一大口紅茶拿鐵之後,便把怒氣都加在可憐的吸管上面。我看那被咬爛的綠色吸管,突然不曉得該安慰吸管,還是想想自己的遭遇好。
「這次的慶功宴跟日本畢業季有關係,所以你才用粉色的紙。之前你也總是愛用各種顏色的紙,被人笑是怪人,你就解釋成浪漫,但其實是跟文章內容相配合吧?」
寧真的話讓我大吃ㄧ驚,只能苦笑以對。
「被妳發現了。真真妹妹比我想得還要厲害呢!」
「所以,白紙寫的是什麼?不是企劃對吧?」
愛追根究底的這種個性就是最麻煩的地方了。我在心中嘆息無數次,卻對著寧真微微一笑。
「我記得真真妹妹在我剛入社自我介紹時,說最喜歡推理懸疑小說吧?」
「不要轉移話題!」
「吶,我是認為啊,這個就留給真真妹妹推理吧!」
「孟傾宇!」
寧真猛然將面目全非的吸管拔掉,果斷整杯拿起來狂喝。我就看著那被大口大口吞下的紅茶拿鐵,告訴自己千萬要節哀,好似我才是那杯紅茶拿鐵一樣。
啊,不過至少不是那根吸管。
「我再問你一個問題。」
「請說。」
我等待寧真的開口,然而她注視著我,欲言又止的到最後什麼也沒說。
我吸起了最後的氣泡水。
「社長大人要我交三十篇,事實上也只是我們社團裡的十人,每人寫三篇的意思。社長大人不可能把所有文章都交稿,必須要經過篩選,選出好的幾篇。」打破沉默,我難得不帶言笑地說道,「簡單來說,我不用真的交三十篇那麼多,不過.......這次社遊我就不去了,我還有想琢磨的。」
寧真只淡淡給了我一個「嗯」,接著,默契令我們一同起身,走出了咖啡廳。
藍天白雲,可惜那陽光太過刺眼。
我暗自下了注解,隨口問了寧真「覺得自由會是什麼顏色的」。
「藍色。就像天空、大海一樣,如果能夠盡情徜徉,不就無邊無際、無拘無束嗎?」
「真真妹妹不覺得藍色也很悲傷嗎?」
「這顏色讓我開心,不會憂鬱。」寧真搖了搖頭說道,「那你的自由是什麼顏色的?」
「彩色。」我尷尬地笑了一下,「不知道哪裡有賣彩色的紙呢......」
「原來你剛剛都在想這個.......」
寧真很乾脆直接給我白眼,我突然有點慶幸現在是走在戶外,在這眾目睽睽之下,至少不會忽然飛來一拳。
她果然是擁有強大武力的殘暴入侵者,是強敵無誤。
「明天你會去社室吧?」
「會。」
「我明天會好好跟你算帳的,孟傾宇。」寧真的笑容讓我起了惡寒。
「這好像不太好......」我乾笑著,悄悄將右腳往右邊再移了一些。
「真真妹妹,是不是啊?你跑不掉了,乖乖認命吧!」
在寧真的笑正式化為惡魔的笑之際,我拋下寧真對我的威脅,拔腿狂奔。
對不起啊,真真妹妹!
不過在攻擊我之前,好歹也跟我說彩色的紙得上哪買......我是真的很在意啊......
真真妹妹,妳果然還是很殘暴......
我自顧自地跑著,也趁勢忽略了滲在空氣中,那明顯的嘆息。
<待續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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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有亮點(欸!)
為了完成我的無聊,趕在今天發文,我真是......無聊?(被打飛)
那,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覺得很餓啊?
我們下次再見X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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