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樂點文【破萬活動】
※血腥暴力文。含有凌虐解體情節,請小心誤入。
※黑暗向無誤。BE注意。微悲摻入。
XX
用力摔出手中的老虎鉗,感覺被抓緊的雙手失去抵抗我的力道的那剎那,我的心情更糟了。放開她的手,我嫌惡的瞥了一眼手上沾滿的她的骯髒血液,不快的感覺直撲而來,我無法忍受這樣的髒污,就算喜歡看著她流淌出來的生命,卻不能容許自己身上染上這樣的災厄。
輕蔑的凝視她即便睡著也不可能睡得安穩的臉龐,能在這時昏倒對她來說肯定是種幸福吧?
真是讓人噁心得想吐。
起身,為了保護「自己」,我決定再忍忍,能夠藉此拯救他的話,我情願暫時忍受她的罪惡。
走出門,邊從洗手台取來一大盆的水、邊想著他究竟是喜歡上她哪點,我曾多次向他詢問,他總說因為我來得太晚,所以不懂她的好,起先我還不在意他和她的關係,不論是怎樣的感情,我都不願介入,直到聽見了那不安的因素,我便再也無法置之不理了。
我沒辦法看著我的世界就這麼一步步走向毀滅,同樣也沒辦法坐視他親手摧毀掉這一切。
「你到現在還是對她有這樣的想法嗎?」
不期待答案,我知道他在此時無法回答我。
提回了滿滿的水,對著她令人憎恨的臉龐,我毫不留情的將眼前化成了瀑布。
XX
大口吸吐氣,抑制不了的顫抖讓呼吸變得更加紊亂,冰冷的水讓我搞不清淚水在臉上的重量,而他明顯帶著怒氣的面容則令冰冷感倍增。
「醒了?」挑了眉,他沒語調起伏地問道。
我靜靜看向他,連一句話都吐不出來,僅忐忑地注視著他轉身在工具箱裡頭摸索的樣子。
動不了,也開不了口,為什麼?
「妳覺得妳的本質是什麼顏色的?」背對我的他,突然這麼問道。
不明白哪來的感覺,我知道他這次是真的想得到我的答案,只是,先不論我的身體狀況能不能給我開口的機會,我也壓根兒不曉得問題的答案是什麼。
「不敢說嗎?」
他嘲諷般的冷哼了兩聲,幾乎就在同時,我注意到他手中緊握的東西,隨即狠狠吞了一口氣。
無法解釋,深沉的恐懼逼得我連一句話都無法說出口,即便想撐著身體後退,被綑綁住的雙手仍滲出令人反胃的血紅,而痛楚化為強烈的顫抖,使勁抽乾渾身上下的力氣。
五公分就如同五公里一樣遙遠,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永遠都到不了了。
閉上眼睛,淚水怎樣都停不下來,最後僅存的力氣是否就此消耗,是我怎麼都搞不懂的,然而,一睜開眼,他的臉卻近在眼前。
猛烈的顫抖莫名在他的手勾起我的下巴時止住,仿若奇蹟;仿若神經接錯條;仿若我早已瘋了一樣,當他仔細端詳我滿布淚痕的面頰時,我竟會對此心動不已,好似世界不再轉動。
「不會一刀捅死妳的,用不著這麼害怕。」牽起了嘴角,他不搭調地說出這樣的話。
我愣愣地與他認真的眼神對視,在那瞬間腦海中似乎閃過什麼畫面,面對著畫面中的那人,我的唇也跟著動了起來……
「啊──!」
冰涼的觸感從我的大腿緩緩往下推動,突然間鬆開的嗓子像是為這空白的空氣添上些淒涼一般,在下一刻,有股刺痛從腿部爬了上來,我望著他嘴角勾起的笑,洶湧的痛楚簡直要將我埋沒,我使勁力氣想反抗,但是牽動起的虛弱感卻令我摸不著我究竟有沒有做出反抗。
我看不見他的行動,卻深深感受到異物劃開自己皮膚,並緩緩在皮與肉之間滑動的痛楚,我拿疼痛開嗓,被強力壓住的雙腳連一點實質的反抗都不可能做得出。
我祈禱自己可以快些陷入昏厥,希冀失去了意識,就不用忍受如此折磨。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地方可以讓他割,也不清楚他割去了多少完好的皮膚,只是在酒精沾上失去皮膚的那一層血肉時,我更是發了瘋的哭叫著,甚至連自己都不能解釋自己如跳針般的句子是什麼意思。
快停下來!
誰來停止這一切?
打從心裡奮力的吶喊,倏地,世界停下了,我也驚奇地停止了哭叫,只留下斷斷續續的哭聲彷彿餘波。
「骯髒到連表面都可以假裝和正常人無異,真不愧是惡魔般的女人啊!」
當他說完這句,注視著他充斥諷刺的眼神,我突然睜大眼,任由恐懼在體內竄逃。
「不要……求求你不要……」
酒精好似在此時加倍揮發一樣,一陣冷寒毫不留情地帶走了我的體溫。
「看來妳還以為妳是什麼值得憐憫的好孩子啊?」
陰寒的笑在他臉上現形後,他一把抓起染得血紅的菜刀,迅速地站起身,留給我無止盡的害怕與不停歇的求饒。
我不懂我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過,需要被如此對待?要是真想讓我承認的話,為什麼不拿出證據來,把我的記憶還給我啊?
是在找藉口,還是真的想要那一大段遺失的記憶,我不想去弄懂,唯一明白的是──我想逃、想逃離這裡!沒有一刻這麼強烈的渴望,卻在這時幾乎掩埋了我。
我想他、想他能來救我、想著那看不清楚臉的他。
如果在這裡呼喚他的名,他就能出現的話,我絕對會不顧一切地吶喊的,但可悲我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,好似陌生人的記憶讓我的淚湧似泉。
在淚光模糊的眼光,一切都被放大了。
重複、重疊;分離、結合。面前的東西逐漸看不清實體,我想這樣再好不過了,痛楚已經快麻痺我的心,若是看不到,能害怕的東西就更少了吧?只是為什麼我的心依舊被恐懼佔領、為什麼我一見他的眼神,就讀懂了他下一步的殘虐呢?
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痛著,不願去看那些折騰人的傷口,感覺每一寸皆不停地滲出血來,雖不想看真實的情況,可是在我的想像裡依然是一片單純的鮮紅,鮮豔到奪走我臉上的紅潤,將所有能見的都化為蒼白。
我的求饒只令他更加興奮而已,然而我卻無法說服自己停下這種愚鈍的行為。
向我展示完的鐵釘就放在我殘破不堪的身體旁邊,長得可怕的鐵釘是不是會直接貫穿我的身體,我很想忽略這個問題,可是另一方面又想著,若是乾脆貫穿就能俐落點迎接死亡了。
我到底是想活著,還是想死呢?為什麼在這時的我會如此不確定答案?
「妳覺得該怎麼讓他討厭妳?」
膝蓋上猛然傳來的一股麻痺的痛,使我只來得及發出慘烈的尖叫。
淚水再度狠狠飆了出來,那長長的鐵釘正一點一滴地鑽進我的膝蓋骨裡,裂開的骨頭就如同碎開一樣,奮力在肌肉裡移動,進行悲哀的遷移。
能夠想像的大腦已不想運作,但那碎裂的聲音竟不斷傳進我的耳裡,即便拚命掙扎,努力摀住雙耳也無法阻絕的聲音用力打入腦中,到底是經由什麼的傳輸,我完全不想知道,只期待這樣的聲音能快點停下來,我連一點都不想再聽見了!
好痛、好痛,隨著他敲擊的動作,我的淚水漸漸乾涸,不停抖動的身體也不知在何時平靜了下來,是習慣了痛,又或者是我早已失去能夠反映身體痛楚的力量了呢?
噩夢要到哪時候才能停下來?如果可以,能不能……
“不要哭……我永遠、永遠都會在妳身邊的!”
像是上輩子就記得的話在腦海中響起,快要被奪去意識的眼底逐漸清晰的是他溫暖的面容。
曾經熟悉的一切似記憶穿梭般,在我沒了對現實的感知後,仍在我體內不斷的延展。
仿若做了一場夢一樣,罪惡卻美麗、悲哀卻快樂,明明是場惡夢卻身陷其中,不願醒來。
“我愛妳。”這麼說著的人,真的會來到我的身邊嗎?
XX
剩下三釘,止住了動作,我看向她再度陷入昏迷的臉龐,不耐煩的情緒並沒有顯現在我的面孔,我盯著上一秒竟會露出難以傑是的神情的臉,猜想她的心境,卻沒料到自己居然也被她影響了情緒。
不對,被輕易操縱的人並不是我,而是他。
我清楚地知道,他就快要甦醒了,但我必須把握時間,不使她有任何反轉她處境的機會。
我的確沒辦法對她抱持一點好感,厭惡感升起的速度遠遠超乎我預期,變得異常煩躁的我,決定提早結束這一切。
打量她身上幾乎無一處完好的血肉,依舊流淌些微的血無疑激起了我的雀躍,可惜我已經沒時間看她的生命緩緩消逝了。假如毀屍滅跡用的是分屍,我想,能不令他再有任何妄想,就得毀掉所有可以造成幻想的東西吧?
拉開積上一層灰的櫃子,將視線凝聚於深處,沒做多少思考的就直接取出在裡頭放置許久,還不知道能不能使用的工具。
如果被他知曉他先前喜歡上做木工,而特別去買來的多功能鋸子居然被用在這種事上,會有怎樣的反應還真沒辦法完全推測,不過我相信他會理解,總有一天他會感激我現在為他所做的一切。
因此,在組裝完成後,握住握把,懶得去介意是否有生鏽的情況,標榜金屬、玻璃諸如此類的東西都能夠切斷的鋸子,要是拿來切不屬於說明書上的材料也可以吧?
望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她,我想與其自己想破頭,不如直接付諸行動再端看結果。
蹲坐在她腳邊,我視線落定在她的右腳踝上,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想,但她的這部分依舊完整,即使很快就不會完整了。
選了一塊白皙未損傷的皮膚,我輕輕將鋸刀對了上去,看起來細緻的鋸齒能否發揮功用,就看這一下了。
稍微使上一點力,皮膚很輕易就被割破了,血液在幾秒過後湧了出來,我無表情的盯著那單薄的血液看,再更用力的下壓,隨即狠狠一鋸,大量的鮮血溢了出來,手上突然傳來碰到硬物的觸感,我抽出鋸子,扭頭就對上她睜大的雙眼,在下一秒,預期的尖叫聲覆滿了整個空間。
沒料到她會在這時醒來,我只好給了她一個獎勵的冷笑,在她來得及求饒前,把鋸子再度放進方才鋸開的切口中,感受與硬物對抗的觸感,在慘叫聲的配樂下,我知道我成功了。
「拜託你住手……」
打量她皺成一團的表情,喘氣的速度快到非比尋常。我開始好奇她理應筋疲力竭的身軀怎還能擠出多餘的力氣說話。
肯定是不夠嚴厲吧?
把斷開的腳踝丟到旁邊,我朝左腳下了同樣的手,但這次她的尖叫聲並沒有傳來,我知道她咬緊了牙拚命忍耐,然而從她口中硬擠出來的話更是糟蹋了我的好心情。
「你會後悔的!」
僅僅說了短短這五字,接著所有聲音彷彿皆消失於空氣之中。
她閉起了雙眼,我無法辨定她究竟還有沒有意識,不過一股強烈的憤怒讓我直接使勁鋸斷了另一隻腳的腳踝,濺灑出來的鮮血甚至沾黏上我黑漆的衣服。
噁心和興奮的感覺同時衝了上來,但更多的憤怒及懷疑悄悄掩蓋了它們,我下意識握緊了鋸子,眼底佈滿了赤紅。
會後悔、會後悔、會後悔……
如無限循環的語調在我腦袋重複,心思忽然混亂了起來。
到底要我後悔什麼?
果然厭惡她的心已抵達了極點,該怎麼解決,這樣的心明確到不需要再解釋。
移動了身子,這次朝著大腿連接處,沒有絲毫緩衝的連同憤怒一同鋸了下去,原本以為她已經失去意識,卻沒料到她的眼倏地睜開,慘叫瞬間又瀰漫了整個空間。
不願因為她的注視而停下手,但是我的手卻依舊停下了。原因沒有別的,答案早已浮現。
代替慘叫聲填滿空氣的,只剩下生命即將消滅前的真心。
就像是哀鳴般的話語,是她最後的溫柔。
「我愛你,到最後仍然愛著你……」
僵在原地,我無法回應她的話,卻感覺我的世界正在崩落,彷彿預知了她接下來的話一般,我的世界好似即將消逝。
別說出口、別說出口,別說……
「哥哥……我愛你……」
尖叫聲再次在這裡響起,只不過這次傳來的,不是她的聲音,而是……
<END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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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想把後續交代清楚的,但看了看,覺得停在這裡比較剛好。後面大概就是男主的另一個人格發狂了,這樣。
至於後面那些黑暗的情節,大家就自行想像吧!
感覺寫這篇耗了我不少力,即便這樣的成果好像也不是說很好,但總算是完結了,趕稿趕了超過一個禮拜了,就請大家手下留情了。
然後最近我可能有些怪怪的就不用理會這樣,不曉得怎麼,就是覺得很悶這樣。
還要說的是,本文所有情節都請勿模仿,完完全全就是作者本人的想像,至於設定很怪什麼的,也全是劇情需要。
好了,不講這個了,感覺我已經黑暗到爆了,頭上搞不好還有烏雲也說不定。
來說說昨天去CWTT12的事吧!
去了CWTT12的其中一個目的是去跟米蟲丸認親,但是我在去了之前都沒有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,反而導致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大家應該都知道我的筆名有一大部分的人都會看錯吧?
所以......
我到底該說我是冷淵,還是泠淵?
我知道眼力沒有超級好的人,一定會覺得我有問題(大笑)
不過在當時,我整個不曉得我該說什麼好,要是自己說自己是冷淵,很奇怪啊!(大叫)
後來就變成這樣了。
「我之前有在部落格跟你說我會來。」
米蟲丸大大好像有點愣住了。
不過打算要自我介紹的我,也愣住了(到底該說什麼啊?)
後來是那隻貓在旁邊幫我解釋的(感心吶!)
但有趣的是.....
米蟲丸大大好像以為我是男的了(大笑)
這時才知道為什麼她會愣住XDDD
不過大大超親切的,是正妹好人喔!(拇指)
剩下關於這CWTT12要說的,就留著給那隻貓出賣我好了,如果她記得的話。
再來要說,由於之前答應小荷(Kelis)要在她的社刊插花(?)了,所以接下來還會趕她的稿這樣。
雖然期限很久,但我想要在九月份就先給她。
最後,目前還剩下三篇點文的樣子。
如果想到要點什麼的話,可以跟我說囉,知道要什麼的話,我才有辦法可以寫喔!
那我們就下次見囉!
希望大家看完之後沒有想打我的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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